《牙疼不是病》牙医与病人之间稿笑的故事

 演员着装：医生白大褂分别印有“牙”，“胃”，“喉”，“刚肠”，备放大镜及超大号放大镜，手电，钳子，班子，螺丝刀。患者白羊肚手巾，破棉袄（露棉絮），腰扎草绳，CT片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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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患者（左手捂腮帮子，右台上。郭达风格,陕音）:爱――由――啊，爱――由――啊，,疼死饿啦！疼死饿啦。这压疼不是病，疼起赖怎要命。逆信不？能把这人，三维疼成平面――放倒，平面疼成直线――减肥，直线疼成鸡蛋――抽抽。这不，饿这二零零八的大个，姚明的体格，都疼成了一米六八了。歹夫，就要疼死饿啦，爱由啊，爱由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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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（赵本山风格，悠闲地玩世不恭地嘻嘻笑着）：没事，这刚哪到哪呀？能把人疼死，也能把死人疼活啦，这才叫死去活来那。上我这就对了，要不你这小命肯定玩完喽。化验，透视，B超，CT都做了吗？
  18. 患者（陕音）：都左了。
  19. 牙医：片子拿来，拿来看看。张嘴，（向下察看，患者马步）哎呀妈呀，你牙死了一颗
  20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一惊）那咋争啊（许三多音）？
  21. 牙医：咋整？哼，（玩笑地）等着料理后事吧。
  22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大声地）啊？（范伟风格抽了，甩头后缓解）嘎啊哏！嘎啊哏―…
  23. 牙医：哎呀我的妈呀，这就抽了？我是说拔牙，是料理你（手指对方恐吓地）――
  24. 患者（陕音）：料理饿？嘎啊哏！嘎啊哏―（甩头后缓解）没事，接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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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：笑话，料理你？你说咋料理你？是那日本料理哪？还是那韩式料理？咋料理你？小样的，这点事就吓抽了？你不觉得今天你小风抽的是如此的荒诞吗？坐好，哥来收拾收拾你――这该死的牙拔了不就完了么？不就料理你牙的后事吗？多大点事啊。（对观众）哼，得转移患者的注意力。听好，下一个话题：哎，别紧张。（手指天）下一个话题：你叫什么名字来着？
  26. 患者（陕音）：饿叫补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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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：还是紧张不是？（边操作边转移注意力）张嘴，你今年几岁了？日本料理好吃吗？韩国料理好吃吗？需要哥给你料理一下吗？（踮起脚，尖嘴钳拔，摆。挥拳拔，拼力摇摆）嘎嘣，嘘――（口哨声，抬头看空中一弧线）没了！夹飞了，（赵丽蓉风格耸肩）嗯痕，没有了，不见了。（拔一团棉花塞嘴）
  28. 患者（陕音）：歹夫，歹夫，罢万了？
  29. 牙医：（沮丧地）拔完了。
  30. 患者（陕音）：能补能叫饿砍一砍？塔跟饿死十多年了（伸四个手指），就这么地走啦，怎么也德松一松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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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：（不耐烦地讽刺地）送啥呀？还跟到南山，金州那个南山殡仪馆去，是不是？再买个公墓小户型。这么大个（比划）超小型，迷你型的，不贵才68一位，要不？真是的，你当你是谁？佛牙舍利哪，整事哪？
  32. 患者（陕音）：补行，那压是饿的私有财颤。（坚决地挥拳）逆笔须还给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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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：（诧异地）为什么？我拔的牙齿千千万，就你这颗金贵？你是要收藏，还是要送人随礼呀？（凑近神秘地嘲笑）不会是夫妻共有财产吧？再说已经拔飞了，谁知道飞哪去了？谁还给你满地找牙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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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患者（陕音）：逆今天必须把它还给饿，逆是对饿这颗压图谋不轨。告诉逆，当今国际死场象牙没货，伪啥，就因为，大象的牙他不让逆拔，所意，把人牙磨成面，加上502，仿真象牙来钱快，大象小象把我爱，人民币哗哗奔饿赖，奔――饿――赖。告诉逆，涝子这口压成色几好，市场行情极好，期货贸易，订单，大量的订单，大量的订单，2058年最后交货。还上过保险哩。
  35. 牙医：哼，人造象牙，还敢跟象牙比？还挺时髦的啊，还差点整出股指期货来。还保过险哪，你保的啥险？
  36. 患者（陕音）：脚强险哩。
  37. 牙医：（慢速思索嘀咕）什么叫脚强险？脚――强险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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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患者（陕音）：就是（普通话）交――强――险，地球上开车的人都知道，你这人怎么普通话都讲不好？（警觉地）逆少扯淡！逆再不给饿，饿要报警啦，告逆，告逆强奸象牙罪，判逆20年。（拿出手机拨打）哎，药药另，药药另――通了，哎，你谁呀？本拉登，本拉登。坏了，多拨了一个110，这一下打到阿富汗去了，让本拉登接着电话了。喂，找逆什么事？没找逆呀，逆要给饿

平事儿？没事，没事。小小的民事纠纷，再说逆也出不来呀。什么？晚上要跟饿见一面，什么？不见不散？不见，不见，拉登，饶了饿吧，饿没有时间。拉登，拉登，哎，饿说拉登，逆别说了，逆那阿富汗话饿听不懂，挂了，白白。吓死饿了，好恐怖啊。
  39. 牙医：挂110，还拿本拉登来吓唬我，有点讹人了。你怀疑我匿你宝贝牙了，我还怀疑你独吞了哪。
  40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咳）歹夫，饿嗓子不得劲儿啊，饿嗓子不得劲儿啊（用手抓嗓子）。
  41. 牙医：还得我看不是？（用放大镜）哎呀，怎么你牙掉进嗓子眼里了，那里不归我管，你上喉科查一查。
  42. 患者（陕音）：者死啥事儿。
  43. 牙医：你还等啥？快去呀，一会没命了。
  44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急）后歹夫，后代夫，逆好。
  45. 喉医：你好（握手）那些都进行了吧？（爽快风格）
  46. 患者（陕音）：哪写？
  47. 喉医：还有哪些？化验，透视，B超，CT都进行了吗？
  48. 患者（陕音）：紧行了。
  49. 喉医：拿片子来，哎呀，你牙在我这根本没站住，已经进入食管区。可不是大使馆区呀，这俩地方我都不管，你到胃肠科看看去，快去！
  50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气）胃歹夫，胃歹夫，逆好！
  51. 胃医（戴墨镜）：你好（握手，吸足气――常纲风格，咬牙窃齿地）那些―――都进行啦吗？
  52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忙说）紧行了，紧行了。
  53. 胃医（戴墨镜）：拿片子来。哎呀，亲爱的病友哇，告诉你个最新消息：（凑近窃笑）你这牙真猛，属D字头车型的，D字头你懂吗？（手比划）
  54. 患者（陕音）：饿怎么不懂，香港电影，“文字头D”吗？饿看过三遍哩。
  55. 胃医（戴墨镜）：（发现说话不对路，敷衍地）对，对，“文字头D”已经冲过去了。这站根本没停，（顺手推患者）你到肛肠科看看去，快去！
  56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气，跺脚）刚歹夫，刚歹夫，逆好！（伸手要握手）
  57. 刚医（戴眼镜）：好个屁！啥病都往我这整。那些都进行了吗？
  58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连忙说）紧行了，紧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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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刚医：拿片子来，咦？怎么这颗牙就没了哪？（翻过来调过去看片子找）护士！拿放大镜来，我要看看局部，（低声地）局――部。喂，各位肛肠患者都到大门外面去――回避，护士叫号。喂，那个女的。你干啥不走？我老爷们？喂，她说是你老娘们，奥，太太呀，行，可以留下。喂，那你这老爷们脱（啪！）快脱呀你（伸手扒，裤掉侧倒）！在家装行，在大夫面前还装啥呀？（拿起超大号放大镜观察）哎呀我的妈呀！不好了，你这里长――牙了！
  60. 患者（陕音）：歹夫，（哭丧脸地）这可咋争啊？
  61. 刚医：上车躺下，我送你回口腔科（大喘气）――最后确诊――（提高嗓门）话疗！（挥手招呼）牙大夫，牙大夫，来活了，来大活了，就交给你啦。
  62. 患者（陕音）：压歹夫，救救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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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：咋回事，咋回事？（上前察看）刚大夫（食指不断地点刚医）你真可以，真可以，亏你干得出来往这送。（对患者）喂，转过来身来。（按倒患者，患者又起，裤掉下，无奈地察看摆手摇头）哎呀妈呀！这世界真奇妙，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吓一跳，（帮提裤子）这病没个治！我看不了。
  64.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失望地）那咋争啊？就这样光荣地残废了，饿一辈子可咋省活啊？求求逆啦，饿给逆鬼下了。（跪下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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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牙医：别，别（忙扶患者起）。真难为死我了。你这历史遗留问题也实在太――，太难――以――解决了呀，（手摸下巴沉思片刻）这么着吧，保守疗法。记住：一定要――按时刷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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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患者（陕音）：（长叹，跺脚，抓下头上的毛巾）嗨，这策不策，这策不策，这策不策，这扯不扯――（忽然想起）哎，饿也不亏呀！（边拍屁股边叫道）老乡们，饿也不亏呀，饿真的不亏呀。这里头还有股指期货哪，这里头还有股指期货哪，哈哈，饿有一支真正的绩优股，蓝筹股，成长股，饿要中线持有，长线持股，生命不息，持股不止。哎，压歹夫。
  67. 牙医：干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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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患者（陕音）：再给饿种俩颗蓝筹股，逆也只能入一股，

名额太有限了。可千万别忘了，到2058年来这拔压卖钱呐，可千万别忘了，可千万别忘了，可千万别忘了。。。。。
  69. 牙医：2058年？舞台上见！
  70. 患者（陕音）：对，不见不散，不见不散。｛边鞠躬边退下，左台下场｝
  创作：中国一重大连设计研究院 电力自动化部 高新宇
  2007年12月21日修改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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